在的意义应该是维持正义,不应该成为坏人作恶的工具。”小刘一本正经的说道。
“说人话”老胡没好气的甩给对方一根皱皱巴巴的红塔山。
刚刚还一本正经坐的笔直的小刘,在接过烟的瞬间便换上一副狗腿子的模样,一边点头哈腰的给老胡点上烟一边说道,“人给石泉送过去,但没必要告诉他真相。另外我觉得他这应该是给您送礼呢,而且手段多少比霍先生更高明点儿。”
“别提姓霍的那个老东西!”老胡没好气的挥了挥夹在手上的香烟,“行了,去忙吧。”
小刘闻言赶紧站起身,干脆利落的离开了办公室。自始至终,他都没点燃老胡递给他的那颗烟,更没有去问老胡让自己去忙什么。
两天之后,纷飞的大雪再次笼罩了贝加尔湖畔的雷达站以及后山的白桦林。
热闹的维修车间里,完成除锈工作的列车炮炮管被报纸糊住了两端的开口,海宁手下的两名工人在塑料布围起来的单独空间里,为这根足有20多米长的炮管开展了喷漆工作。
而于此同时,列车炮的炮座也被彻底拆成了三大堆零件等待着后续的处理。
“尤里,胡先生的那位助手来了。”无线电里,娜莎的声音让俱乐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