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
就像几个月前在重症病房前瓦列莉亚说的那样? 风烛残年的卡佳奶奶再一次顽强的挺了过来。甚至等他们赶到这里的时候? 这老太太苍老的脸上正贴着十几个纸条和她的老伙伴们搓麻将呢。
陪着老头儿老太太们度过了一个悠闲的下午,石泉留下几本从瑞士带回来的俄语诗集当作礼物,这才带着众人赶到了火车站附近的一处公共停车场。
“这就是新买的车?”
大伊万扒着车门往里打量,这台新车完全就是在战术方舱加了三张加长的上下铺,虽然同样有洗手间、厨房以及一个足以容纳六个人的会客区? 但却完全谈不上美感,别的不说? 至少这空间利用率就比海宁的作品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大家先凑合用吧”石泉朝在身前站成一排的涅涅茨汉子们说道,“海宁已经在帮你们重新设计生活舱了? 等这次回去之后也许就能换上了。”
“老板,这已经很好了? 我们非常满意。”
曾经在波兰往马桶里丢雪茄的那个汉子咧着大嘴开心的说道? 他是这台车驾驶员? 为了这台车,他还不远千里的从伊尔库茨克带过来一大瓶驯鹿血,按照他们涅涅茨人的传统在车头上鬼画符似的用手指头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