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甚至为此,那个小村子据说还准备了一个郑重的仪式。
而对于俱乐部的伙伴们,石泉自有另一套说辞——出去躲几天,免得耽误霍老板的送礼大业。
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里再次穿越马六甲海峡,船上众人的心情却要轻松许多。在接上送到半途的佛像之后,破冰船沿着马六甲狭窄繁忙的航道直奔缅甸海方向。
行至靠近棉兰附近的开阔水域,随船一同前往的佳雅登上甲板,指着岸边一处极为显眼的工地介绍道,“那里正在修建一座寺庙,等完工之后,你送来的那些和尚以及最近被霍先生抓到的那些日自己人都会被送过去永远为经过这里的海船诵经祈福。”
“霍先生真是菩萨心肠”石泉“心悦诚服”的感慨道。
“霍先生说,以后遇到和佛祖有缘的苗子都可以直接送到那里。”佳雅温婉的说道。
“代我感谢霍先生”
石泉颔首笑纳了对方的好意,这就是霍衡不同于安德烈之流的特殊之处。他是这片海域地下规则的制定者,只要挡住阳光,一切都由他说了算。而安德烈或者卢坚科夫乃至瓦列莉亚,则是阳光之下,利用规则漏洞,或者说善用规则的“文明人”。
这孰优孰劣不好说,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