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走吧!”石泉揽着艾琳娜告别了大伊万两口子,也钻进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经历了几个小时的飞行,等他们降落彼得堡机场的时候,瓦列莉亚安排的人已经等待多时了。
只不过这次,司机没把他们送到养老院,反而是隔壁的巴甫洛夫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
隔着走廊和玻璃静静的看着在重症监护室里迷昏不醒的卡佳奶奶,扭过头又看了看那些只在电视里见过的大人物。石泉一时间只觉得这世间充满了讽刺。
躺在病床上的人亲手建起了苏联,扒着窗户过来探望的人亲手毁了苏联。听起来,病房内外这本应算是敌人的两派不打个你死我活都算稀奇。
可现实却就是如此稀奇,石泉甚至有种走上前问问那些人的冲动,问问他们亲手肢解一个红色极权之后,又来这里探望一枚即将报废的苏联“齿轮”到底是种什么体验?
可终究,石泉既不是苏联人更不是俄罗斯人。他能做的只有隔着三米宽的走廊,坐在艾琳娜和时不时起身的瓦列莉亚中间,安静的可怜着那个昏迷中的老人。
终于,当略显繁忙的走廊陷入安静,几个西装保镖提前出现的时候,瓦列莉亚站起身将车钥匙递给了石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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