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道,这个问题是所有人都好奇的,但也就她比较适合问出来。
大伊万先是瞟了眼包工头老张,后者回过神儿来,笑呵呵的带着工人干脆的离开了地下室。等到头顶传来咸鱼和老张打招呼的声音,大伊万这才一屁股坐在阴凉的青石台阶上,压低了声音说道,“还记我刚刚说的那位瓦洛加吧?高尔察克将军和俄国女诗人安娜的孩子。”
见众人配合的点点头,大伊万继续说道,“那位瓦洛加继承了他父亲的样貌以及属于他母亲的诗人气质,在当时是个小有名气的青年艺术家。
但恰恰是因为太出名了,他们母子既不像那位长子一样和母亲及时的躲到巴黎,也没有像切尔斯基的女儿一样带着刚刚出生的孩子投靠托尔男爵的后裔隐姓埋名,反而借着高尔察克的名头吸引了不少眼球。
后来在高尔察克将军死后不久,安娜和她的孩子瓦洛加就被关进了哈萨克斯坦境内的卡拉干达劳动矫正营,这母子俩甚至都没能坚持到二战开战就在1938年的时候被处决了,连死法都和高尔察克将军一模一样。”
“这件事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石泉调侃道,“嘴上说着不在乎。但脑子却很诚实。”
“我当然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