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实验室不远的一间会议室里,大伊万第一次在他父亲瓦西里和安德烈在场的同时坐在了长条桌的主位上。
稍显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底下的凳子,大伊万清了清嗓子说道,“锡盒里的东西除了《喀拉海和西伯利亚海的积冰》的原稿还在进行抗氧化处理,剩下的全都在这儿了。”
相对而坐的安德烈和瓦西里,以及更远一点的石泉等人纷纷看向大伊万不久前摆在桌子上的东西。
这些大多都是诸如望远镜、铅笔、指南针、六分仪之类海军常用的工具。除此之外,还有几枚不同材质的勋章以及一块儿A4纸大小的亚克力玻璃。
当然,这块亚克力玻璃肯定不是锡盒里的产物。重点在于亚克力玻璃中间那张经过化学药剂处理过的信纸。
这张牙黄色信纸上的字迹依旧清晰可辨,其上字迹虽然不长,但透露的信息却多的吓人。
“您的预测是对的,战争又要开始了,可苏联虽大却没有我和母亲的容身之地,所以我们决定暂时离开这里去葡萄酒庄避难。在此之前,愿您保佑留下来的勤务官古洛夫一家平安。
——罗斯季拉尔夫·亚历山大洛维奇·高尔察克。”
“罗斯季拉尔夫·亚历山大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