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却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在这条龙卷风刻下的沟壑尽头,方圆百十米的范围内散落着一张张湿透点点草席。更加诡异的是,这片区域的沙地竟然一脚踩上去尚能看到水渍的反光。
石泉捡起一根被连根拔起的芦苇,“这龙卷风该不会从是从哪个绿洲刮过来的吧?顺便还给这儿来了场强制降雨?”
“而且肯定有哪个黑哥们儿被龙卷风给缴械了”
何天雷弯腰从湿润的沙子里拎起一支没有枪托的老旧AK步枪,拆下弹匣看了看里面还有几发子弹。清空枪膛再顺着枪口往里看,膛线都磨秃了,这枪弄不好比在场任何一个人的岁数都大。
“满地的破烂儿”
大伊万用脚尖挑起来一个印着“囍”字的大红色搪瓷脸盆,“真是在哪都能找到你们华夏的东西。”
“就是这么牛比有什么办法?”
石泉将芦苇丢到一边,“行了,继续走吧,还有好几百公里呢,今天晚上争取找到丹尼尔说的那座山。”
没了龙卷风开道,车队只得继续翻越一座座沙脊,缓慢的接近着既定的目的地。
而在他们离开之后不到半个小时,一支驼队慢慢悠悠的从远处的沙丘后面一路走来,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