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泉翘着二郎腿把玩着手里的兴登堡金币,“这里距离法亚拉诺绿洲大概不到100公里,你觉得状态怎么样?能不能自己开车走完这段距离?”
“恐怕很难。”丹尼尔半靠着摇起来的病床,“我整条腿都在疼,但我根本控制不了它。”
“既然这样,看在你母亲是个华夏人的份儿上,明天一早我们会给你留下足够你坚持半个月的补给和药品,希望你能活下来。”
“你们也是来撒哈拉沙漠自驾的吗?”
丹尼尔费力的坐起身问道,如果他没被毒蛇咬伤自然乐得接受这份馈赠,可现在这情况,他自己留在沙漠里就是自找死路。
见石泉两人只是面带微笑的盯着自己不说话,丹尼尔耸耸肩,“好吧,哥们儿,我的目的地是非洲最西边的达喀尔,如果顺路的话能不能捎上我?”
石泉和大伊万不动声色的看看对方,“你有卫星电话,完全可以求救自己离开。”
“得了吧!”
丹尼尔泄气一样躺回病床,“被蛇咬伤之后我就给枫叶国驻乍得领事馆打了两次电话,让我等了十分钟之后你猜他们说什么?他们让我联系美国驻乍得使馆。等我好不容易打通美国驻乍得使馆之后他们因为我不是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