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群水手给红旗舰队那的条破船擦甲板!”
基里尔眼睛变得赤红,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根本平息不了这个早已不再年轻的老海军的怒火。
“我回到家的时候,萨利尼已经被下葬了,他的棺材还是列娜求邻居帮忙用衣柜改装的。列娜是在我眼前自杀的,用的还是我的佩枪!”
基里尔摘下破旧发黄的海军帽捂在脸上,沉闷的声音从帽子里传进了石泉的耳朵,“我是苏联军人,我没办法恨苏联,但我最爱的列娜和萨利尼却成了苏联的殉葬品!”
“它欠你的。”石泉放缓车速,语气里既有同情,也有肯定。
基里尔老船长用力抹了抹眼眶和鼻子,这才又把脏兮兮的海军帽扣在头上,“苏联欠我的,我要自己拿回来!哪怕他已经死了我也要拿回来!”
“想拿回来也要吃饱了才行。”
石泉没去劝这个老家伙,更没有再提及他的伤心事,只是打开两人中间的保温箱,“里面有茉莉花茶,还有份牛肉饭,你先吃点吧,我可不想等下拉着个低血糖的老东西去医院排队打葡萄糖。”
“自从你不再跟着我学东西,我可都很久没喝过这种苦茶了。”
基里尔变得没事人一样毫不客气的从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