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片手掌形状的锈迹轮廓。
德军士兵的手枪已经陷进了前者胸腔的骨头缝隙,握枪的手掌却仍保持着扣动扳机的姿势。
别管他们各自所代表的一方是正义还是邪恶,不去想在他们死后是否成为了被后人铭记的英雄。七十多年过去,曾经各为其主的两位军人如今早已变成了一具难分敌我的雕塑。
石泉默默的打开腰包翻出了那支极少用到的镊子,小心翼翼的从德军士兵早已腐朽破损的上衣口袋里钳出一条卡在半个木头盒子里的项链。
这枚项链的吊坠并非宝石,而是个比一块钱硬币略大且更厚实的银质相框。只不过也许是埋藏的太久,这小相框上已经长满了黑色的锈迹。这玩意儿值不当的给个金色箭头吧?石泉难免有些失望,随手将项链丢进了密封袋,同时地图视野里淡金色的箭头缓缓消散化作了一团雾气。
“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项链就当你们哥俩儿的丧葬费吧!我们华夏有句老话叫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老哥俩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愿意找小胡子干一仗也行,愿意找斯大林同志打个报告也行。”
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番,石泉最终叹了口气,“反正战争都已经结束了。”
没再继续动这两具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