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张铁生烧得很厉害。
半夜,巧玲起床叫来大夫,为他打一针。
天明时分男人才安稳了。
再次睁开眼,外面的太阳已经升起,阳光很好。
“彩玉,彩玉!!”他猛地坐起,伸手就往旁边摸。
果然有个人,但不是彩玉。
而是巧玲。
女人睡得正香。
头发也很香,光滑的手臂同样泛出阵阵香气。
张铁生猛吃一惊。
奶奶的!难道重生回来了?还是在做梦?
他使劲捏自己一把,疼!才知道不是梦境。
“巧玲,巧玲!”他晃了晃女人。
“咋了?”巧玲睁开眼问。
“现在是什么时间?我多大?你多大?”
巧玲揉揉惺忪的双眼回答:“我27,你也27啊?”
“不对劲!你咋还在我床上?咱俩是不是夫妻?”
他郁闷不已。
“昨天晚上公司开年会,你喝多了,还发烧,所以我没走!”
轰!张铁生脑子里忽悠一下。
立刻想起昨晚跟女人干了啥。
巧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