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
“那如果咱们几年都走不出海岛呢?这些小鳄鱼还会回来。
到时候它们又是庞然大物,会继续咬咱们的!”
“老公,我求求你好不好?千万别伤害它们,它们好可怜的!”
彩玉哭了,抓着男人的手不撒。
张铁生咬咬牙:“好!到时候再说!大不了再烧它们一次!”
目前只能这样。
几天后,所有的贝壳全部孵化,鳄鱼幼崽跑得一条不剩。
候鸟也一批批飞走,最后彻底消失。
但张铁生知道,明年它们还会回来。
荒岛上的日子枯燥而又单调。
没有任何娱乐活动。
张铁生找个大海螺,在上面打几个眼儿。
用嘴巴一吹,海螺就发出嗡嗡声。
这是最好的乐器。
晚上,他坐在岩石上吹奏。
这边是喜鹊,那边是彩玉。
声音从海螺里发出,非常悠扬动听。
四个人常常看着海面发呆,等待救援,望眼欲穿。
可等啊等,又过去一个月,仍旧没有船只跟飞机路过。
日子眨眼进去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