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万物复苏,柳树上变得绿油油,枝条特别柔软。
初春的阳光很柔,透过树冠的缝隙照下来,地上映出斑驳的倒影。
老人们都在晒太阳。
看到他嘚瑟,两个老家伙不乐意了。
第一个是徐福贵。
徐福贵气得鼻子哼一声,拎起拐棍就走。
一边走一边骂:嘚瑟吧,天要让你灭亡,必先让你疯狂。
瞧你嘚瑟到啥时候?
咋不得个脑血栓呢?
如果这娃是喜鹊生的该多好?
那么嘚瑟的就应该是我!
闺女没福气啊……。
喜鹊离家出走,天知道去了哪儿?
该死的张铁生!不得好死!
另一个不乐意的就是张大栓。
因为自从巧玲回来,半个月的时间,杨大年都不准他碰一下娃。
前几天,他在杨家门口徘徊,想进去看看孙子。
杨大年却趾高气昂,不准他进门。
还说这孩子姓杨,不姓张,老张家没资格。
把张大栓气得,差点用烟锅子敲他的脑壳。
今天,看到杨大年嘚瑟,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