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儿俩围着院子里的梧桐树打转转。
二憨的鞭子继续甩来,准头特别好,把爹老子当牛赶。
他从前赶牛,练就一手神鞭技术,例不虚发。
韩老根倒了霉,衣服被打得千条万缕。
身上也到处是血粼。
这就是巧玲说得鸡犬不宁。
傻子就是傻子,正常人不会这么做。
韩老根被撵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口气冲出院子,直奔大山。
二憨不依不饶,把爹老子撵得像兔子。
一口气冲出五里地,才气愤愤回到家。
他守在门口,不让父亲回家。
在山上喝西北风吧……。
而巧玲却直奔县派出所。
在哪儿,她见到了继军。
继军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精神特别颓废。
“巧玲,巧玲!”
看到巧玲,他扑向了窗户。
窗户用栏杆隔开,两个人一个墙里一个墙外。
“哥,到底咋回事儿?你一五一十跟我说清楚!”巧玲问。
“巧玲,我冤枉啊!中计了,韩老根陷害我!”继军哭道。
“哥,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