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玲坐在炕沿上呆立良久。
泪水早就挂满两腮。
最后,她咬咬牙拉灭电灯。
抬手伸向自己的衣服扣子。
男人被她俘虏了……。
后半夜,她悄悄起炕。
收拾好行李,留下一封信。
然后利用改锥撬开锁头,拎起行李箱,踏着夜色走出家门,上去山道。
回头瞅瞅灯火阑珊的村庄,瞅瞅家门,眼泪再次扑簌簌流下。
她冲家的方向磕个头,扭转身,头也不回离开。
黎明,杨大年先起来的。
第一时间就是逼迫张铁生答应这门亲事。
来到门口一瞅,老爷子大吃一惊。
他看到房门被撬开,女儿不知去向。
屋子里只剩下张铁生躺在哪儿打呼噜。
猛地瞅到桌子上的信,
拿起来一瞅,上面是巧玲娟秀的字体。
“铁生哥,俺走了……。
不走不行!
等待的滋味太煎熬。
离开后,眼不见也就心不烦。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俺想出去闯一闯。
忘了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