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咬的水泡。
冬天,又冷得人受不了,皮肤都冻裂了。
那个狗屁地方煤都烧不起,统统烧柴火,屋子里烟熏火燎。
土炕上除了跳蚤就是虱子。
不是自己脑瓜子好使,此刻说不定已经死在疙瘩坡。
“可你已经嫁给他,一日夫妻百日恩!”张铁生说。
他是个重感情的人,因此,瞧不惯没感情的人。
“夫妻个屁!谁答应嫁给他了?俺俩又没结婚证!是他逼得我!
每一次跟他睡觉,老娘都做恶梦!你被人强制睡一次试试?”
引娣气得不行。
混蛋张铁生,俺都离开张家,跟你没关系了,仍旧插手姑奶奶的私事。
吃饱撑得吧?
“我不管!就算你不接纳他,也不该欺负老实人!打他那么狠!”
“我乐意!有本事你就咬死我!!”
“你就不怕遭报应?”
“要报应,也是报应他!而且他已经得到了报应,家破人亡,哈哈哈……!”
引娣笑了,笑容很残酷。
张铁生点点头:“好!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想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