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坑了俺家喜鹊!
闺女不能活,我也不活了!
别拦我,谁拦,我跟谁急!!”
徐福贵不依不饶,爬起来又踩在凳子上。
张大栓赶紧大呼:“铜生!快!把枣树锯断!!”
“喔喔……。”
张铜生立刻抄起一把锯子。
咯吱咯吱,眨眼将枣树锯成两段。
徐福贵发现树倒了,转身来回踅摸。
猛地看到张家的屋檐底下有农药。
他二话不说,过去抄起药瓶子。
拧开盖子,仰脖子就要痛饮一翻。
张大栓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铜生,把药瓶子收起来,快呀!!”
“富贵叔,您干吗?”
张铜生猛地夺过药瓶,咣当甩在地上。
徐福贵说:“张大栓,你拦得了我一时,拦不住我一世!
我还会死!
大不了跳崖,卧轨,抹脖子,摸电门,有的是办法……。”
张大栓怒道。“行!你去死!你俩都去死!
但别死在俺家!要死就死外面去!”
“你家铁生不是人,我就死在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