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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姑娘之间的明争暗斗,现在都没停息。
“我冤枉……!”
“你冤枉个屁!告诉你,养驴场的厂长是我的!喜鹊休想得到这个职位!”
“一个破驴场,你干嘛跟她争?”
“这不是驴场的事儿,以后,只要是喜鹊的东西,我统统都抢!人善被欺,马善被人骑!”
当!巧玲抬腿又是一脚。
正好踹在张铁生的腿弯上。
痛得他呲牙咧嘴。
手一松,巧玲竟然哭着跑了。一路走,一路撒着泪滴。
“造孽啊……!”张铁生一跺脚。
两个丫头,这个缠,那个绕,啥时候是个头?
老天!你把我劈成三段算了!
正在不知所措,忽然,那边又跑来一个人。
“铁生!不好了,咱们的驴驹子……驴驹子没了!”
竟然是郑老板。
他跑得气喘吁吁,满头冒汗。
“郑哥,别着急,出了啥事儿?慢慢说。”张铁生赶紧整理衣服。
顺便摸了摸红肿的小腿。
“铁生,咱们的驴没了,被人截胡!收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