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
她要继续上山放养禽畜。
张铁生发现姑娘走路很不稳,一个劲地抽冷气。
他立刻明白,巧玲昨晚还是姑娘。
经历过人生的转折,身体已经严重受伤。
他内心的负罪感更加强烈……。
整整一天,张铁生都心乱如麻,不知道怎么办。
大年叔知道,会不会抽死我?
父亲张大栓知道,会不会打断我的腿?
要不要负责任?
尽管重生前,他俩做过三十年夫妻,可现在还是少男少女。
张铁生忽然觉得生活变了颜色,彤云密布。
巧玲却仍旧挥起长鞭,轰赶羊群跟猪群。
山坡上还传来姑娘嘹亮的歌声。
“东边有山,西边有河 ,前边有车,后面有辙,究竟是先有山,还是先有河?究竟这挂老车,走的是哪道辙 ?哟呵……!”
晚上回到家,巧玲仍旧表现特别平淡。
杨大年怎么都按捺不住,走进女儿的房里询问。
“巧玲……。”
“爹……。”
“爹昨天给你想的办法……实施了没有?有没有将铁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