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从蔬菜工厂赶回,心情很复杂。
有欢喜,有羞涩还有愤怒。
欢喜,是因为张铁生被逼到死角,不娶她就没退路。
羞涩,是跟心上人单独相处一宿,心里好幸福。
愤怒,是哥哥的手段太卑劣。
哪有这样把亲妹子当做赌注的?
回到家扑在炕上,她的脸蛋红彤彤,老半天没爬起来。
“闺女,这是咋了?”徐福贵发现不妙。
喜鹊没有回答,只是羞答答道:“没咋……。”
半个小时后徐二愣回来,乐得屁颠颠。
他把自己的计划跟父亲说了。
徐福贵先是一愣,然后竟开怀大笑。
“二楞啊,你总算办了点正经事!这样好,喜鹊跟铁生的事儿……成了!不答应,我看他张大栓的老脸往哪儿搁?”
徐福贵平时瞧儿子不咋地。
想不到关键时刻,二愣子竟然能有这样的妙计。
嗯,孺子可教,还没垃圾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爹,我聪明不?”二愣子还沾沾自喜。
“聪明!不错!”爹老子点点头。
“不出几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