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炕上的张铁生睡得很熟。
“铁生哥,铁生哥……。”喜鹊想把张铁生叫醒,把门弄开。
可张铁生却烂醉如泥。
不但如此,他还说梦话,翻身,张开嘴巴呕吐。
“哇……哇……!”屋子里吐得哪儿都是,衣服跟床铺上肮脏一片。
喜鹊只能拿起脸盆,舀水帮他擦洗。
办公室里啥都有,水缸,舀子,一应俱全。
女孩将毛巾拧干,先帮他擦衣服上的秽物,然后擦脸。
冷毛巾跟男孩的面颊碰触,张铁生猛地打个冷战,抓住她的手。
“水……巧玲,我渴,端水来……。”
一句话不要紧,喜鹊哆嗦一下。
铁生哥呼喊啥?
他怎么会叫巧玲姐的名字?
难道她俩……?
姑娘的心立刻不安定起来,但还是帮他端来热水。
张铁生习惯成自然,毕竟重生前跟巧玲做了三十年夫妻。
喜鹊就那么傻呆呆坐在床边,一直熬到天明。
外面的天光刚刚大亮,张铁生一个咕噜翻起身。
“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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