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徐二愣稍稍苏醒,才脚步踉跄回家。
走进家门,看到儿子醉醺醺的样子,徐福贵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
“喝成这样,你咋不去死?”
“嘿嘿嘿!爹……!”
“滚!没出息的东西!整天醉醺醺的,瞧瞧人家张铁生?又挣几千万!
再瞧瞧你?赶上他的皮毛,也没白生你一场!”
徐福贵很生气。
同样是儿子,为啥自己儿子比不过张大栓的儿子?
跟铁生比起来,二愣子就是关公背后的周仓……脚下踩的那坨便便。
真是大失所望。
恨铁不成啊……。
二愣子却没在乎,踉踉跄跄走进屋子。
家里已经做好饭,母亲跟妹妹将饭菜摆上餐桌。
他毫不客气,坐下就吃。
吃饱喝足擦擦嘴,将妹妹拉出房间。
“喜鹊,你来一下。”
“哥,干啥?”喜鹊问。
“到哥哥房里来,我有话说。”
喜鹊不知道哥哥葫芦里卖的啥药,只好跟进去。
徐二愣坐定,问道:“喜鹊,你是不是喜欢张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