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不知道，就是觉得她好……！”
“她不干净了，跟过徐二愣，跟过胡琦……。”
“以后不跟就是了……。”
“你这种人咋不去死？还有脸活着？”张铁生差点没气死。
觉得二哥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放着赵凯丽那样的好女人不要，非要引娣。
她是镶金边了，还是吊金线了？
引娣就在旁边，张铁生故意这么说，就是在羞辱她。
但女人没做声。
“还不快吃？再不吃就凉了……。”铁生吩咐道。
银生这才跟引娣一起用饭。
“铁生，嫂子对不起你……。”引娣说。
“嗯。”张铁生点点头：“先说好，你跟我哥好，啥都没有！房子没有！汽车没有！存款也没有！随时准备过苦日子……。”
张铁生在试探女人，瞅着她的反应。
“放心，俺这次啥都不要！就要你哥，他对俺好……！”引娣说。
“如果我哥一辈子都不发达，一辈子都吃糠咽菜呢？”
“那俺就跟他吃糠咽菜，讨饭都不分开！”
“这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