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跟鸭群分批出山,浩浩荡荡,一眼看不到头。
肆虐了两天两晚的蝗灾终于被消灭,皇姑山人欢呼雀跃。
“庄稼保住喽……!我们胜利了……!成功了!”
瞧着大家欢心鼓舞的样子,张铁生擦擦汗笑了。
第二天早上,他让人支起大锅,将逮来的蚂蚱统统用开水烫一遍。
烫死的蚂蚱被放在太阳底下裴干,当做饲料封存。
这样,万一遇到天气不好,刮风下雨,家禽跟家畜不能放养,也不至于挨饿。
经过两个月的散养,那些鸡鸭已经长到半大。
当天下午,孙桂芝在地里收拾东西。
女人忽然惊叫一声:“哎呀!鸡蛋,大家快来啊,灌木里有鸡蛋!”
巧玲听到呼喊,赶紧过去查看。
扒拉开草丛一瞅,还真是,至少五六个鸡蛋散落在哪儿。
姑娘乐得合不拢嘴。
“铁生!你快来啊!咱的鸡下蛋了,真的下蛋了!”
“是吗?”张铁生也美滋滋冲过来。
将鸡蛋拿起仔细观瞧。
个头不大,剔透晶莹,上面还粘着红色的血迹。
“没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