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祸害你了?那些蚂蚱是他赶上梯田的?”徐福贵问。
“不是!”
“那怎么能算祸害?只能算你倒霉!”
徐福贵本就不同意儿子跟引娣合伙包地。
首先,那女人名声不好!
他还听说二楞跟引娣做了自己人,相好过很多次。
败坏门风,打死他都不会让那女人进自家的门。
“爹,你要为我做主啊……!”徐二愣继续嚎叫。
“我做主个屁!咱家的自留地在村南!不是铁生将蚂蚱群堵在村北,粮食全都没了!你今年西北风都没地方喝!还有脸跟人打架?”
徐福贵还是比较明事理的。
他感念张铁生的恩德,帮他保住庄稼,也保住了全村人的收成。
“那我就眼瞅着自己吃亏?”发现没人帮他,徐二愣仇恨地盯着张铁生。
“二楞哥,你误会我了……。”张铁生赶紧解释。
“我哪儿误会你了?”
“你瞅瞅眼前的地势,那三百亩地是一座孤山,这边的丘陵却连成片!
我不能为了保护你一家的地,放开口子让蝗虫过去吧?
我是村长,必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