娣目前仍旧住在娘家。
她跟从前的婆家彻底切断关系,半年时间,都没去看亲生儿子一眼。
“钱借来了?”引娣问。
“是啊,十五万,一块钱都不少!”
二楞把钱砸在引娣家的桌子上。
“张铁生没说多少利?”引娣又问。
“没!他说不要利息,半年后只收本金。”
“他有那么好?”引娣还不信。
立刻拿过合同仔细瞅,瞅来瞅去,没看出任何问题。
她十分奇怪。
“或许张铁生真是个煞笔呢?!”二楞嘿嘿一笑。
“放屁!你见过一个煞笔,一年的时间能挣上千万吗?”引娣白他一眼。
真搞不懂张铁生葫芦里卖的啥药?
前半年挣五百万,加上后半年,可不快千万了吗?
如果说这样的人是煞笔,那皇姑山就没聪明人了。
张铁生会不会给我下了套?
那这个套又在哪儿?
引娣始终没看明白。
“别考虑那么多,明天咱们就找人开垦梯田,冬天白菜卖掉,把钱还给他!”二愣子扬了扬合同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