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杨大年一改当初的冷漠,对张铁生可亲了。
“大年叔,听说昨晚有人放火,你看到了?”铁生问。
“嗯。”
“那你认清楚是谁吗?”
“恍恍惚惚的没看清,瞧样子好像是……二楞!”
此刻,杨大年也不敢确定,毕竟夜里黑。
就算大火照亮,他也不敢乱说,这是得罪人的事儿,会引火烧身。
张铁生说:“叔啊,你看错了,昨天放火的那个人是我……!”
“啊?你为啥要放火烧学校?”杨大年一愣。
“很简单,因为我嫌弃木头不结实,一直想用现浇顶,干脆烧掉算了……。
下一步,咱们支模板,准备沙子水泥石头子,我要浇筑屋顶……!”
“喔,原来是这样……。”杨大年点点头。
学校是张铁生盖的,花的钱是他的。
他就是拆了重盖,那是人家自愿。
架不住他有钞票……。
既然这样,那管自己屁事?
因此,杨大年说:“反正我也没看清楚,你盖的学校,爱怎么烧,随你……!”
“你可看准了,就是我烧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