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儿不教如养驴!养女不教如养猪……!”
可徐二愣不听,早跑得没了踪影。
徐福贵腿脚不灵便,根本追不上,只能顿足捶胸。
“他爹,要打你就打俺吧!呜呜呜……。”富贵婶抱上男人的腿,不准丈夫去追。
噗嗤!徐福贵嘴巴一张,竟然喷出一口老血,向后仰倒。
“他爹!你咋了?他爹啊……!”富贵婶吓得立刻搀扶男人。
“爹!你别吓俺,别吓俺啊……。”喜鹊也浑身打个冷战。
母女二人一起将老人搀扶在炕上。
“喜鹊,叫郎中,快去请郎中……!”老婆儿吩咐道。
“喔喔喔……。”女孩如梦方醒,快步冲出家门,去隔壁村叫医生。
刚刚走出家没多远,正好碰到张铁生。
铁生的脑袋上粘着膏药,包得好像粽子。
看到喜鹊风风火火的样子,他立刻问:“喜鹊,咋了?”
“铁生哥!俺哥放火,把学校烧掉,俺爹气得吐了血,呜呜呜……。”喜鹊好想扎进铁生哥怀里大哭一场。
“啥?富贵叔吐血了?”
“嗯,俺去请郎中。”姑娘擦擦眼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