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生气,抬腿就是一脚,踹在铁生的屁股上。
“铁生,你耳朵塞驴毛了?人家喜鹊给你水喝呢,一点礼貌都没有!”
“爹,我没听见……。”
无端被父亲踹一脚,铁生有点蒙圈。
“你都听到了啥?枉费人家姑娘一片心意!”
张大栓不傻,反而觉得儿子白痴。
一瞅就知道喜鹊对儿子有意思,不理不睬,你想死啊?
喜鹊赶紧阻拦:“大栓叔,您别打铁生哥,他事儿多,真的忙啊……。”
“铁生,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是啊铁生,瞧人家喜鹊对你多好?”
“喜鹊,你是不是稀罕铁生啊?”
“稀罕,就让铁生去你家提亲呗……?”
四周的后生们又把嬉闹的对象转向喜鹊。
女孩的脸也红了。
她一跺脚,羞答答跑向山坡,人群里又传来笑声一片。
早晨,工地上大概三四十个人,上午十点不到,好多人继续加入。
徐福贵拄着拐杖,张大栓扛着铁锨,他俩的后面跟着巧玲。
“巧玲,你咋也来了?”张铁生立刻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