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玲没进门,正好跟二楞走个迎面。
“巧玲,咋是你?”二楞问。
“嘿嘿,二楞哥,俺找你有事儿。”
“啥事,你说?”
“富贵叔的伤好了没?有没有出院?”
徐福贵已经住院一个多月,巧玲假装来慰问。
“没呢,后天出院,银生跟铜生这两个混蛋!我饶不了他们!!”
二楞仍旧怒气冲冲,父亲的受伤让他耿耿于怀。
“富贵叔伤得严重不?”巧玲又问。
她就是来挑拨离间,煽风点火的。
徐家跟张家的仇恨结得越深,她越高兴。
不是姑娘心狠手辣,她自己都不知道,已经暗恋张铁生很久了。
一直想引起他的注意。
“非常严重!以后只能靠拄拐了……。”二楞说。
“二楞哥,张铁生的两个哥哥把俺叔搞成那样,你……咽得下这口气?”巧玲又问。
“咽不下又能咋着?他已经拿了五万块,俺爹不让再追究了!”
“切!你呀,真是窝囊废!张家不让你的日子好过,你也不能让他们好过啊?”巧玲嗤嗤一笑。
“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