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难消,将烟头狠狠丢在地上。
“爹,你碰壁了?他没让咱使塑水带?”巧玲问。
“那倒没有!这小子竟然咒咱们,说咱们今年的白菜会全部冻死,被雪掩埋!”
“啊!张铁生真不是东西,我去骂他!”巧玲立刻卷起袖子,准备过去干仗。
“丫头,别!他这是激将法!越是这样,咱们越是要管理好,等卖钱了,给他瞧瞧!!”
“爹,可咱没钱了,怎么办?下面还要购买肥料跟农药。”巧玲很发愁。
“没钱我去借!放心,凭这三百亩地,一亩卖两千,十月底,咱也能赚六十万!!”
杨大年信誓旦旦,回到家,第二天早上,就进城找亲戚借钱去了。
张铁生这边却后续资金不断,财源滚滚来。
二狗跟永红一直在帮他收购山枣。
周婷婷那边的糖厂特别红火,原料需求很大。
每天两千多元的收入,足以让他支撑两百五十亩地的投资。
二十天以后,父亲张大栓出院。
铁生将老人接了回来。
三马车刚刚开到村口,张大栓忽然怔住。
南山的梯田上郁郁葱葱,一眼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