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
等他回到家,自家女儿与儿子已经起床吃着早饭。
或许姐姐通知过弟弟的缘故,二人吃饭时的动静很小,生怕吵到在屋里休息的何芸笙。
到了杯水,与事先准备好的凉白开混合一下后,刘长永亲自抿了一口。
确保温度无碍后,这才端着走近了卧室。
何芸笙貌似已经睡着了,拿着药端着杯子,刘长永坐在了床边,伸手摇醒了对方。
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何芸笙见到刘长永端着杯子坐在床边。
有些不大情愿的接过杯子。
有些人吃药很简单,有些人吃药很困难。
何芸笙恰巧属于后者,或许嗓子眼比较小的缘故,每次她只能吞下一片,而药的苦味咋让她皱紧眉头,仿佛是有人在对她实施酷刑一般。
一包药五六片,何芸笙吃了两片后便不愿意吃了。
生病后的她看起来和正常时不大一样,不论刘长永这么说都不愿再吃这让人感到苦苦的药。
直到刘长永伸手摸着她脑袋后,说道。
“乖,咱把药都吃了。”
“……”
很显然,何芸笙对这么温柔的语气毫无抵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