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何诗珊来到了沙发的位置。
单腿跪在沙发垫上，伸出手将靠垫的位置整理了一下。
“家里面最好在买些牛奶，早上的时候你热一下，在煮两个鸡蛋，幼蓉喜欢吃甜的，你在她那份牛奶里放一小勺白砂糖不要放太多，还有……让昌文把蛋黄也吃掉，那孩子总是挑食我不止一次说过他……”
“……”
刘长永转过身看着整理沙发的何诗珊，耳边传来对方那絮絮叨叨的话语。
像是一家之主在安排工作那般，在整理的同时也在叮嘱着。
这段日子没有整理的沙发，以及茶具乱放的茶几……在何诗珊的手中都变得干净整洁起来。
刘长永一开始还时不时的应答一句。
慢慢的……闭上了嘴巴。
只是安静的听着。
听着对方说该如何清扫地面上顽固的污渍，听着对方说洗衣服时要注意的事项，听着……
刘长永已经有些看不清了。
他此刻没有办法将眼前这个关心家庭的女人，与记忆中提出离婚的女人想象成是一个人。
当时的决绝，以及现在正在打扫房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