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那么挺拔、刺眼……
“小子,你很嚣张啊!”
望着异变的诡婴,钟神秀挥手打开了‘不祥之伞’的伞扣:“不行……在我面前,不允许有比我更嚣张的人!”
伴随着‘不祥之伞’张开,一抹深邃的黑暗浮现。
它悄无声息之间,就覆盖了整幢古宅。
那一片片砖瓦、一座座建筑……宛若经历了千万年时光的冲刷,化为飞灰,尽皆消散!
畸形生长的诡山之上,万千头颅宛若被掐住喉咙一般,再也发不出丝毫声音。
恐怖,会在更大的恐怖之前败退!
不知道为什么,楚河望着这一幕,心里只浮现出一句话。
钟神秀撑着伞,一步步上前。
深邃的幽暗,不断随着他的脚步扩散。
那硕大而恐怖的头颅之山,顷刻间土崩瓦解,灰飞烟灭。
最终,他又来到了岳山与岳琴身边,看到了那个撕开胎膜的畸形婴儿。
“拳打南山幼儿园,脚踢北海敬老院,说的就是我!”
钟神秀举起砂锅大的拳头:“熊孩子就是要打!”
啪!
他一拳落下,将诡婴砸扁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