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醉汉聚集在一起,将各种昂贵的走私酒水往嘴里灌。
他们有的是公司职员、有的是政府雇员、医生、律师、还有小商贩,乃至舞女、护士……
但此时,都只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那便是被生活压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可怜人,迫切需要酒精的慰藉,让他们能暂时忘记一切苦恼。
因此,他们需要的只有能灌醉他们的饮料,仅此而已。
‘唉,我总算知道李维为什么失业后也找不到工作了,如此劣质的酒水,怎么调配都是白搭……而且人们也不在乎了,他们只要是酒就可以,实在没有酒,还可以去喝医用酒精、防冻液……’
钟神秀跟着大汉,穿过挤挤挨挨的人群,来到酒吧地下二层的一间办公室。
两个帮派枪手守在门口,大汉上去说了两句,钟神秀就被领进门。
老海狗有着一头花白的头发,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坐在红木办公桌之后,似乎一个得体的商人,而非地下酒吧的老板。
此时,看到钟神秀进来,只是吞吐着雪茄,慢悠悠地道:“李维……孩子……你让我很失望。”
“货物没了,是一群蒙面的匪徒干的,他们一定是新手,手法很稚嫩,只要从销售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