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时，我却明显感受到了她语气中的一丝卑微。
那是只针对我的，称臣的情绪。
“为什么不可以？不过既然你也不想杀他，就别吓唬他了，这小伙子胆子小得很。”我轻笑一声，心中一直提着的那块大石头现在终于落了地。
“我看他胆子倒是不小。”
黑衣女人依旧面无表情，转过身朝着我走来，只落下一句轻飘飘的话：“既然我们的主人都说了，你就起来吧。”
说完，她就消失在了原地，我很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眉心间又多出了什么东西，之前那种什么都找不到的空洞感已经消失了。
我现在能够清楚的感知到，黑衣女人的灵识就停留在我的眉心处，只要我一召唤，就会再次出现。
来福的眼眶红了，脸上洋溢着的是巨大的喜悦。
他完全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只是浑身颤抖着。
和他的情况也差不多，我双腿一软，如果不是黄雅眼疾手快，只怕就要摔下去了。
“马哥！你没事吧？”黄雅也才刚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没事，就是有点脱力。”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心中满是震撼。
这就是秘术之源的威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