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不能确定苏堂芳的忠心程度，在社会上能够混到这个层次的人，哪个不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你知道尸门是谁在出手吗？”虽然并不抱有多大信心，但是我还是象征性地问了一下。
苏堂芳看起来有些为难，我一时也分辨不出，他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
“这个……总龙头，那人每次联系我，都是用的电话，就算是真的面见，也是意识体，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上次我们会面的时候，想必您也看见了。”苏堂芳的语气十分诚恳，又有些恐惧地看着我，生怕我因为不相信他就直接再揍他一顿似的。
“行吧，既然你不知道，我也不逼问你了。”我叹了一口气，“不过这样的话，那尸门的人就算埋伏，你可能也不知道是谁吧？不知道敌人是谁，也实在不好设防呢。”
说到后面，我近乎是在自言自语。可这句话却让苏堂芳感到有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似的，让他整个人都寒毛倒立起来。
“这个……总龙头，有什么时候您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办到的，绝对不说二话。”苏堂芳看着我就要走，连忙将我拦下。
我犹豫着，没有开口，但是苏堂芳看着我这个模棱两可的态度，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