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本事,谭金老霍你们两个人到一旁看着,别让那群家伙出来捣乱,我感觉他们现在还在村子里。”我对着谭金,老霍吩咐了一番。
他们两人来到了院门口,而我和楚思离则在院子里招呼。
事情还在继续。
道长将那碗鸡血端到了手中,紧接着他又拿起一只毛笔在村长的那口黑棺材上抹了几道,似乎在撰写着一个符文。
然而不管道长再怎么用力,鸡血似乎没有办法抹到上面。
道长急了。
他嘴里念念有词,袖子里面一张黄福飘出,紧接着落到了他的手里,被道长极其快速的贴在了棺材盖上。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按照道长的这个方法也不是不可行,只是村长被挖空了心脏,而且还不知道那群家伙到底对村长做出了什么样的事情,现在单单是用这种方法还是没有办法应对。
果不其然。
就像我想的一样,就算道长已经将黄符贴在了棺材盖上那鸡血仍然没有办法在棺材盖上画出符文,村民们嘀咕了起来。
只见道长面目狰狞,嘴里念念有词道:“人鬼殊途,人有人间界,鬼有鬼道,你既然已经是鬼随时冤死,那就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