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切按照规矩来。
徐大让人先送我回了旅店,等晚上再来接我,而他们自己则守在那里等傍晚。送我回去的是徐大的老弟,也就是那口出恶言的中年人。
不过现在他的态度可以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客气的不行,送我到了旅店然后直接帮我交了今晚的房钱,又请我喝刁老金吃了一顿,毕竟傍晚入土的话今天晚上肯定是不能走了。
我和刁老金在旅馆又待了一个白天,我也没别的事情,就窝在房间里看起了棺经。
等到傍晚的时候徐大老弟亲自开车来接我,刁老金说我自己解决就行,没跟着来。等我到了龟山,徐大一家早就准备好了我之前让他们准备的东西,就等着我落穴了。因为墓穴是早就打好的,因此我倒是省了祭祀开山画太岁打桩的步骤,直接落穴就行了。
我这次没有亲自抬棺,而是指挥其他八个人,让他们抬着棺木,轻轻的放入了墓穴。
然后我让徐大一家送葬的亲戚,每个人从远处抓一把泥土,洒在棺木上,盖上一层薄薄的“添土”。接着在土上放了一只白瓷碗,这是为了日后若是要迁坟的时候,不惊动先人而准备的“衣饭碗。”
墓穴里还有专门留出的空间,让徐大抱着由五谷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