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没把它生下来就胎死腹中,它能没有怨气吗!”
看香人声音低沉透着冷气,“都说冤有头债有主,现在没有债主,她俩该找谁报怨?”
我打了个哆嗦。
找谁?
要是我的话,肯定首先怀疑的就是村子里的人,既然没有债主,那就一个个都……
“爷爷!”我抓住爷爷的胳膊,额头上有汗落下,“要是她找不到债主的话,会不会找村子里的男丁?”
看香人看了我一眼,拉着爷爷去旁边不知道说什么去了,地上马芳芳的爸妈还在哭天抢地,我却有点站不住身子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不住的有冷风吹过。
一鸣……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声音凉飕飕的,又忽远忽近的,好像就在我耳朵边上一样。
我爷爷和看香人回来之后都是一脸的严肃,重新指了个地方让人又开始挖坑,这次只挖了两米就把棺下葬了。
吹吹打打一阵后,大家都是紧着赶着把事给办全了,逃荒似的回了村子,临走的时候我看到那看香人脸色很不好,还不住的往马芳芳的坟头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