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害怕自己若是也表达了心意,会断了他的大道前程,仅仅是因为自己这么一个普通的女子。
他是儒家的天才,是未来的圣人,自己不能毁了他......
红裳走后,随着时间的流逝,就这么过去了五年。
在这五年之中,甄闲无时无刻都在做着学问,不过他不再为凡尘闺秀讲学了。
但是以前一本正经从未沾酒的他,也是爱上了酒,腰间每时每刻都有一个酒葫芦。
见到妹子也会稍微调侃,惹得妹子脸红阵阵。
三年之后,收到了一封信,来自于北鸣国,她的国度。
写信的人是那个北鸣国将军府大将军,也就是红裳的父亲。
信中原意为红裳即将与太子完婚,作为红裳在梧桐书院的老师,同时也是书院的贤人,希望他能够参加婚礼。
信中没有其他的意思,只不过是普通的邀请而已,出于礼仪,北鸣国将军府确实该写这么一封信。
而出于规矩,书院修士书生不得与凡间王朝权贵有任何来往,甄闲也是有必要走程序地写一封信推脱,然后完成这一项双方都心知肚明“请不起,来不了”的多余客套。
可是甄闲发现自己如何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