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东树对保安队长说道。
“呵呵……我不觉得她们可怜,反而觉得她们有些不识好歹!”
周越冷冷一笑。
“那条新闻在下架之前我看了,本来已经盖棺定论的事情还要揪着不放,你们真的以为靠舆论就能让朱家低头?”
“再者,在朱家即将跟另一尊豪门联姻的重要关头,你们不识好歹的找媒体人发声,真的是在自寻死路!”
周越朝宁茜母女打去一道厌恶的眼神。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所以莫要觉得朱家对你们做的那些事情纯在过分之举。”
“想想自己的卑微身份,能被一尊豪门少爷染指,那是你这种女人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倒好,非但不觉得以此为荣,还事后告发朱家少爷,简直愚蠢透顶!”
周越侃侃而谈,把一只鹰犬的忠诚演绎的淋漓尽致。
“你这是什么歪理?”
于东树气壮如牛。
“一个姑娘被别人欺负了,清白差点被毁了,难道要忍气吞声任由一个风流恶少逍遥法外?”
“就因为她事后告发,朱家不但没有给出任何赔偿,还反过来给宁茜泼了一盆脏水,说她生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