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子走了进去。
“来小野种,快把这汤药喝了,叔叔给你放了糖,可甜了!”
这人端起来药汤,说着哄骗的话,递到了小女孩面前。
“我没生病,不想喝药,我要找妈妈,叔叔,你行行好,放了我好吗?”
小女孩双手作揖,却又因为扯动栓缚手腕的铁链子,疼的她又哭了起来。
“依依好疼,妈妈你在哪里,快来救依依啊,呜呜……”
萧依依边哭边喊着妈妈。
她自打生下来就不知道爸爸是谁,身边只有妈妈一直陪着她。
而今,妈妈不在,她失去了所有的依靠,哭的撕心裂肺。
“马的,哭你麻痹!”
“就你妈妈那个自恃清高的贱女人,我们老板林少追了她那么多年,她死活不同意,今晚老子折磨你这个小野种,那就是她自找的苦头。”
这名脸上有疤的壮汉,显然失去了耐心,他骂咧咧的同时,招呼进来一个同伴端着药汤。
然后,他上前掰开了萧依依的嘴巴。
“给老子喝,你的血那么值钱,不喝这汤药怎么产出来更多的血液?”
他粗壮的手臂很有力气,掰的萧依依嘴巴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