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者实力大增，而且还是快速增强实力。”
“代价呢？”
“代价就是寿命。”凤欣神色有些凝重，接着说道：“但凡炼化灰木，并快速提升实力的源力体系生灵，都会寿元大减，即使没有发狂而死，也会因为寿元耗尽而死，如果这头巨鳌没有炼化灰木的话，那么它的寿元应该还没耗尽才对。”
“除了巨鳌的寿元外，你们又怎么知道巨鳌炼化了灰木的？”林丰询问道。
“族中对一些散落而出的灰木有记载，知道这头巨鳌得到过一块灰木，而且，你和月谷交手的时候，应该能够感觉到，月谷借用的力量法则中有着一股极为可怕的腐朽之力。”凤欣解释道。
“没错，月谷的力量法则的确蕴含着腐朽之力，而且这腐朽之力的强度甚至可以媲美法则之力。”
凤欣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道：“那就没错了，月谷的力量来自巨鳌，而巨鳌已经炼化灰木，导致力量中带有腐朽之力，所以，月谷的力量也是如此。”
林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们似乎在搜集这些灰木，为什么？”
“我们想知道灰木的真正来历，而且灰木中似乎隐藏着毁灭法则。”凤欣道。
“毁灭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