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能招惹的？”
这特么，你小子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倒是老板，外面都说你是血狼会秘密培养的高手，是不是真的？”
林向华自从做了司机之后，话越来越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病，“要真是那样，可就好了，以后在省城，没几个人敢招惹你！”
“我要是血狼会培养的人，还用得着你去打听张经纬那些人的消息吗？”
叶飞翻了个白眼，“长点脑子，别稀里糊涂把小命玩没了！”
这句话，是叶飞故意提醒林向华的。
这段时间，林向华凭借着莽牛丸的生意，不但把生生丸和小还丹推广出去，更是发展了不少下线。
这些下线甚至不用林向华付出什么代价，只用增加一点购买莽牛丸的份额，就乖乖给他提供一切情报。
当然，林向华虽然疯癫，但并不傻，他对情报来者不拒，评判情报的价值也相当可观，任何有价值的情报都会做出相应的回报，这么一来，外人就搞不清楚林向华这个疯子究竟要做什么。
因为林向华收集情报，压根没有明确的目标性。
这么做的后果就是，不少人把林向华当成了某个大势力的白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