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看到衣服上那标签都未去除的时候,她有些犹豫了:“还是算了吧,其实我这样子也行。”
丢人就丢人吧,穿人家的新衣服不太好。
“不要紧。”靳沉看了看那衣服上的标签,“是我考虑不周了。”
随后他从兜里掏出钥匙串上,打开上面自带的小刀,动作麻利地把标签拆了下来。
苏含烟盯着那双修长灵巧的手,心里忍不住赞叹,这手可真是漂亮啊,尤其是握住刀的时候,真是有一种无声的魅力。
真是想象不出来,他是如何拿着手术刀一点点划开病人的皮肤的……
她走神的时候,靳沉已经把衣服递到了她的面前:“喏,可以了。”
“这真的好吗?”苏含烟问道。
“没什么的。”
“那好吧。”既然如此,她就穿了吧。
苏含烟脱掉了自己脏兮兮的工装外套,里面穿的是一件薄薄的羊毛衫,这是今年过年时她给自己买的礼物。
可惜的是,她从小娇惯到大连最基本的生活技能都没有。
那羊毛衫穿了几天后,她用温水给洗了一把,这羊毛衫就毫不给面子的抽巴儿了,就像现在,她微微一抬手,那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