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是宁可自己弄脏,也舍不得脚上的鞋子脏掉。
或许,眼前这位靳天才就是如此呢。
“好。”苏含烟笑着说了一下地址,“凯旋拖配厂,宣传科干部苏含烟!如果有事情尽管去找我!这下我可以走了吧?”
靳沉默默把这个地址记在心里,微微点头示意,她可以走了。
看着苏含烟的身影消失在拖配厂家属院的门口,他才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擦了擦鞋面上的土,把手帕丢进了垃圾桶。
又是一辆车行驶了过来在他的面前停下,他从兜里掏出零钱,然后投币上车。
这趟车又行驶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最终停在了一所医科大学的前门停了下来。靳沉下车径直走向了那所高校。
他穿过高校的校园区,经过了两道栅栏门,来到了这所高校的家属院区。
一栋栋林立的四层小楼最后方,是一片二楼小楼区。能够在这里居住的人都是在医学界富有盛名的教授和学者,或者是为了这所医科大学的发展做出了杰出贡献的人。
靳沉阔步走到了第二排最靠里的一栋二层小楼前停了下来,他按响了家里的门铃。
门打开了,一个年近七十精神矍铄的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