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次许编剧肯来,蓬荜生辉呀。”
“寒碜人是不是?”许编剧也圆滑,接不上便不接了,左右也不急,“我要是不来,铁定被人指着鼻子骂忘本。”
郭主编道:“什么忘本,谁敢说这样的话,您告诉我,我捶他去。”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简静也弯起唇角,礼貌性地跟着笑。可其他人瞧着,笑意却比平日里收得快,好似忽然不自在。
她不明所以,微露疑色。
其他人更不自在了。
说来奇怪,简静不过是个小姑娘,哪怕身负光源,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一层虚假的光,没有任何威胁。
可她的目光……她的目光很不同。
她在观察他们,审视他们,没有好奇,不是谋划,仅仅是观察。
名利场,人人在局中,这种旁观者的审视让他们本能地不舒服,好像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被放大。
康暮城走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奇怪的场景:几人明明围拢坐着,本该在谈天说笑,可偏偏喝酒的喝酒,理头发的理头发,只有简静独坐在另一头,新染过的冷灰色头发落在肩上,不似真人。
“静静。”他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手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