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思索了几秒也能回忆出什么。
她昨晚扑人扑得热情,又是抱又是亲又是吮的,后来最关键的时刻她好像……还嫌弃肖叙磨叽。
实际上应桃后半程的时候酒醒了点,但那样的欢-愉连带着微醺,直接让她又昏了过去。
迷迷蒙蒙中,她好像还享受得很。
“………”
这还能怪谁啊?!
应桃想了想只觉得一股悲恸迎面而来,她带着哭腔,“呜呜呜我不活了,我居然和你这么花心的人上-床了!”
肖叙这会儿被闹得彻底醒了过来,“老子都多少年没谈了?你说我花心?”
花心跟谈不谈有什么关系?
即便肖叙不谈,那也花得要命,光是朋友圈里看到的那些,他酒吧夜场包厢就没少去过。
“好,那就算你多年没谈。”应桃深吸一口气,“你不该经验很丰富吗?我可是头一回,结果被你弄得好……!”
最后那个疼字,应桃辗转了即便都没能说出口。
她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肖叙就跟没吃过肉的野兽,劲儿就能那么大。
不说两人一夜风流这事了,怎么风流过后她仿若被雨打了的蔫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