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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地吻她,从泛着的盈盈面颊,到清甜的樱唇,再到携着惑然的颈侧。
肖叙重而深地捏住两团,留下频频的印迹。
先前那回的时候他其实挺寸-步难行,说了几声让她放松都没能够放松开来。
后面则是愈发游刃有余,他在她身后,利落地拍在雪色的翘上面,汗划过他的下颌,一点一滴地落在她身上。
辗转了一晚上,从沙发到床尾再到床头,侧面到反面再到正面,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应桃第二天醒来头痛得格外厉害,甫一动就觉得全身都跟被暴打了似的,提不起半点的劲。
她揉揉眼皮,视线在晃然中定格。
是在自己的公寓里的没错。
可――
乍一感受到自己腰-间横着的明显不属于自己的手臂,应桃惊了片刻,什么抱怨什么瞌睡,都直接飞了。
她抬头看向眼前,那位面对面的人……
睡容安然,挺鼻朗眉。
是格外熟悉的眉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人眼皮都没掀起,语气带着浓浓的倦意,“叫个屁啊。”
“……肖叙?”